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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當有人說我好勇敢的時候,
我就會想起你曾說過的那一段話。
你說:
「出發的理由是什麼?」每個人這麼問著,最後以羨慕我的勇敢作為結束。
我真的勇敢嗎?難道我不是為了逃避而離開?我無法肯定,如果這是個指控,我想我無法否認。
離開就是一種型式的逃避,選擇不去面對當下的困境,
讓時間距離將雜亂的思緒理清,在流動的景物中重新去面對真誠的自己。
是的,我試著赤裸的去面對自己。
整個晚上,
迷迷矇矇間我一直夢見那片海洋。
今天散文課報告了旅行文學,
在報告人擋住大部分PPT視線中,
隱約扒出了幾句重點。
它們說:
旅行文學,正相當於一種「朝聖」的儀式,
而所有的旅行必定有一回歸的終點。
赫然,我發現自己何不是如此?
一回又一回的徒步走入內心深處神聖不可侵的處女地,
虔誠跪下,讓祂輕輕摸過臉頰,慢慢,撫平那吹皺的一池心波。
其實我真的不勇敢,我不過就是個懦弱的女人,
總是在逃避,以「明天再說」帶過自己不願碰觸的角落。
所有表現出來的灑脫不過是自己以為能夠調和的色彩,
選擇出發離開,總比面對當下簡單多了。
現下的人生存在了太多苦痛,累積久了,
我開始知道自己必須走,必須好好的靜下來,
必須選擇放逐自己。
要不就會活不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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